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‘不……不要……’听到死字,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。 ‘不要啊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’她大声地哭着。渐渐回复的神智,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,但她真的不要! 除了哭,大声地哭,声嘶力竭地哭之外,她做不出别的反应。 ‘该换个姿势了,鼻涕妞。’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,重新拷住她的双手,让她翻了个身,俯趴着翘起屁股。 女警察没有反抗。不是她不想反抗,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。她的身体,软绵绵地使不上力,只好任由他摆布。 ‘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,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!鼻涕妞!’男人摸着她的屁股,‘再过十年,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,可惜……’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,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,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。 她还知道,她的哭中,不仅仅带着恐惧,还带着期待。她知道,那根凶恶的家伙,已经来到她的胯下。 ‘噗通!’清脆的一枪。 ‘啊……啊啊呀……’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,把她的哭泣、她的愤恨、她的恐惧,通通挤得无影无踪。男人凶猛的一枪,不仅捅入她肉洞里的最深处,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。 这一次,没有再挑逗,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,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,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。 ‘要死了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’女警察放声浪叫着。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,在这个时候,完全身不由己,她的身体、她的所有感觉,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,猛烈地升、猛烈地降,她的全身都充满着欲望的感觉,她知道,这一次她会满足。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,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,那双罪恶的黑手,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。 ‘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……’男人喘着气说,他还不想立刻杀她。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,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。 可是,他不得不被迫中断。因为,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。 [SCENE6OVER]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,然后,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。 真的来了!真的已经来了!张贵龙气血上涌。万幸的是,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,她还活着、她还活着。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,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,他发出一声怒吼。 他心爱的女孩,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,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,被一个男人奸淫着。 是钟祥,果然是钟祥!这个王八蛋!他拿着一把手枪,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,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,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! ‘把枪放下!张警官!’钟祥阴笑着说,‘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,到那边坐下慢慢看,可是不要刺激我!没看到我正忙着呢,我枪握着不是很稳,会走火的……’ ‘放开她!王八蛋,你放开她!’张贵龙红着眼,声嘶力竭地怒吼。 ‘为什么要放开她?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?’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乳房,肉棒又是用力地一插,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。 ‘啊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阿龙……阿龙救我……’秦妍流着泪,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。你终于来了,终于来了…… ‘你放开她!我叫你放开她!’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,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,他的心就快碎了。 ‘是我叫你放开枪!放不放?’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,肉棒继续抽插着。他知道,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。可就算死,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。 他不怕死,从来都不怕。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,实在太可惜了! ‘小妍……’张贵龙衔着泪,叫着秦妍。他的心,一阵一阵地绞痛着。 ‘龙……噢……’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,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,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。只是秦妍的声音中,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。 钟祥狠狠一插,秦妍‘啊’的一声叫。 插插。 ‘啊啊!’ 插插插。 ‘啊啊啊!’ 就像一个游戏,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。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,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,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,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,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。 ‘小妍……’张贵龙放声大哭,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。 ‘啊……啊啊……龙啊……啊……救我……’秦妍脸色潮红,她的阴道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,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。可是,她不要。在张贵龙的面前,她更不要! ‘不要看我……呜……啊啊……别……’她的鼻涕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,她美丽的面容,散布着凌乱的发丝,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,看上去凄惨无比。 ‘喔喔喔……’她的羞耻感觉,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,彷彿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,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,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声。 不能,就算叫着小声一点,也不能。 ‘放下枪!’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。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,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,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,他早就对他开枪了。 张贵龙犹豫着,他现在心神不定,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。缴械吗?还怎么救小妍?他双眼血红,喷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钟祥燃烧。 ‘别那么看着我。’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,他刚刚射过一次,现在状态非常好,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,‘看你的小妍吧!你看,她叫着多欢,给我操得多爽!哇,这奶子还很圆很挺呢,你没摸过吧,很有弹性呢……’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乳房,被揉得棱角凸现。 ‘呜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喔喔喔……喔喔喔呀……’秦妍哭着正要说话,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,变成了一串淫荡的浪叫声。 ‘不要叫了!’张贵龙大声叫着,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,他真想捂住耳朵,‘小妍别叫了……’那是他心爱的女孩,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。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。 他好想喘一口气,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。再这么下去,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。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。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,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。等得太久,张贵龙还没有消息,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,冲了上来。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,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;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,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手淫过。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,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,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 而现在,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,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,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。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,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,对眼前看到的一幕,既愤怒,但更多的是心痒。 有的年轻大男孩,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。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,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着,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叫床声!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,受注意的,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乳房,是那高翘着的屁股,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……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、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。 钟祥一看这阵势,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。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:他的杰作,有了更多的观众! ‘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?很漂亮?很性感?’钟祥毫无惧色,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。 ‘是。’不知道是谁答的话。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,却找不到目标。 秦妍羞惭得要死,她不仅被强奸了,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,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裸体!她真的要昏了过去,她亲爱的同事,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裸体! ‘来,叫得更欢快一点,跟你的同事们说,你有多淫贱!’钟祥哈哈大笑,抓着秦妍的头发,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,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。 ‘喔不……啊啊啊啊……不要看……喔!啊喔喔!’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,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,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,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,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,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,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。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,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。她不想这样,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,没有办法,她的体内、她的血液里面,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,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。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,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,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。 ‘钟祥,你已经被捕了,马上弃械投降!’终于,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,他大声地叫道。 ‘是啊,放开人质,马上投降!’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,也开始大声地喝叫,除了张贵龙。他双手狠抓着头发,他就要气疯了。 ‘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,急什么呢?’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,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,‘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?那好吧,我就满足观众要求……’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,高高抬着,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,呈现到众人的面前。 ‘不要看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哇……不要……啊喔……喔喔……’秦妍痛哭着,疯狂地摇着头,她涂满泪水、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,她没脸见任何人、任何人。 但是,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。迷蒙的目光中,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,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!现在,那些眼神,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,被强奸着的裸体! 她的尊严,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,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,可她的喉中,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。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,那些眼光,怎么会这样冷漠?怎么有人的嘴角,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?怎么所有的眼光,都是这么色迷迷的? 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?在看我被揉玩着的乳房吗?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?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?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,她觉得自己好贱,真的好贱。她的脸皮,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,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,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? 不能!永远不能! 激奋的快感,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,令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,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。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,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,头一垂,昏了过去。 ‘小妍!小妍!’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,扑进房间里。 ‘站住,不然开枪了!’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。 张贵龙刹住脚步,呆了一呆,身体抖了两抖,突然大吼一声:‘你这王八蛋……’不顾一切,扑了上去。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?死了吗?这王八蛋!王八蛋!!王八蛋!!! ‘砰!’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,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。 ‘砰砰!砰砰砰!’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,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,头上已经中了一枪,紧接着,胸口、肩膀、手臂……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,她睁开了眼睛,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。 她第一眼看到的,是血泊中的张贵龙。 ‘龙……阿龙,阿龙……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,她吓得面色青白,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,挤到黑暗的角落里。 ‘你不要死……不要死……’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。 ‘叫救护车!救护车听到没有,还看!没看够吗?’警长不愧是警长,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。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,生气地喝骂着。 ‘小妍……’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,含情地看着秦妍,‘你……你没事了吗?’ ‘我没事,没事了!你要挺住啊……’秦妍抱着他的身体,抱得紧紧的。 ‘你……你没事就好……我……我就算死也放……放心了……’ ‘不会的……你不会死的……不会的……挺住啊,救护车就来了……挺住啊……’秦妍泣不成声。要是,要是连他也死了,那,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? ‘我好爱你……小妍……你知道吗……你知道吗……’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,可他努力地说着,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。 ‘我……我知道……你会好的,会好的……’秦妍哭着,不停地哭着。外面还有很多人,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,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。 ‘要是我能好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你肯嫁给我吗?’张贵龙颤抖着说,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,深情地望着秦妍。 ‘你……你不嫌弃我吗?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……’说着这话的时候,秦妍的心里滴着血。 ‘我不……我永远爱你……不管发、发生了什么事,我永远爱你……我爱你……你愿意嫁给我吗……’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,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。 ‘我愿意……’秦妍大哭着,紧紧抱着他,紧紧地,‘我愿意!我愿意!我也爱你。你要支持住,一定要!’ ‘我会支持住……我会……我会的……我要娶你……’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,‘我要支持住,我要娶妍妍!我会永远爱护你、保护你、永远给你幸福!我会!’ 三年,三年过去了。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,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,烙上深刻的印记。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,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,就在出院的那一天,踏上鲜红的地毯,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。 即使,他已经半身不遂。那粒罪恶的子弹,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,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。 她没有介意。他,是为她受伤的,使他受伤的子弹,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。她更知道,无论他变成什么样,她对他的爱,已经永远没法改变。 他也没有介意。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,虽然他的妻子,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,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,发出那么羞耻的浪叫声。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,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,他还能介意什么呢?他只有无尽的懊恼: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、给她幸福,可是现在,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,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?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,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,却什么也干不了。还谈什么给她幸福?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!她是如此热情似火,她是如此娇艳动人。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,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。 ‘小妍,你还这么年轻,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,我绝对不会怪你。’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。 ‘我不!’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,‘我是你的,就永远是你的!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,绝对不会!’ ‘你很辛苦……’张贵龙心中流着泪。 ‘我讨厌那种事,我讨厌……’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‘而且,我能忍… …’她说最后三个字时,声音已经变得很小。 是的,她能忍,可是越来越难忍。她不知道,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。 她救助过医生,用过各种办法,可是,折磨她的顽疾,一天更比一天严重。 医生说,当年你喝的那种药,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,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。 没办法移除,没有。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,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,尤其要命是,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,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、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,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,便迅速地生根发芽,不可抑止。 今天,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。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,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。他临终前,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,而他的亿万身家,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。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,但现在,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。 虽然太晚了。 丧礼的主持人,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,但每个人的心里,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。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,会发生在他的身上,让他在突然间,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、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,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。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? 是的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他的璧,就是他的亿万身家;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,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,却被残忍地杀害。她们也怀着璧,她们的璧,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。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、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、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,也开始流泪。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,但她没有流泪。她想哭,可是,此刻她的心,没有给哭留下空间。 [SCENE7]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,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,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。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,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。可是,她不敢再做警察。 她不是怕危险,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,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。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,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。 可是今天,她不能不来,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。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,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,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。 她想逃离这里,但不能。她苦苦地支撑着。 她不敢睁开眼睛,她害怕一睁眼,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。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,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,只有她知道不是。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,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,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。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,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,被痛快地奸淫着。 她彷彿听到自己浪叫声,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,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。 她确切地感到,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,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,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。 她清楚地知道,她的座椅上的淫水,正一滴滴、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。 她粉脸透红、她双唇紧闭、她额头渗汗、她鼻息紊乱、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痒难当。 只有深深的插入、凶猛的抽送,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,只有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…… 都没有……只有夜深人静时,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,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残。只有不停地捏、不停地扭、不停地用手捅刺,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。 没人知道,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,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、挖着自己阴道的美丽少妇,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。只有她自己知道。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,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,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、非常难受。 是的,不作声,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,都要忍!她做得到。 她想,我做得到。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,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,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。 ‘嗯……’她沉闷地哼了一声,她的三只手指,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肉洞里。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,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。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、在做什么。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。 主持人流着泪,他已经泣不成声。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,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。 只有死者的女儿,还在大庭广众之下,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,让那涓涓不断的淫水,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。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,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,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。 ‘啊……’ 她发出一声低鸣,脚心一软,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。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,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。 可是,没有考虑的空间。 那些关注的眼光,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。他们……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?她开始重新颤抖。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,开始重新颤抖。淫荡的毒素,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。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,她揪着自己的头发,放声大哭。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,没人知道,孝女的一只手,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。 飘飘欲仙的快感,一浪紧接一浪,扑到她的身上,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,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。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,真的不知道。 也许永远不会…… [SCENE7WILLNEVEROVER] (THEEND)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发三儿(幸灾乐祸的鼓掌):‘恭喜rking兄,贺喜rking兄,今年的征文又超过了十万字!哈哈哈……’ rking(瞪了发三儿一眼,抹泪):‘55555,一时间没控制住,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。’ 召集人(皱眉):‘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,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。不过,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。’ rking(破涕为笑):‘嗯,其实写这篇东西,是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头,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。那部剧是《刑事侦缉档案IV》,其中有一个案子,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,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,上床后带走他的精液,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阴道里。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,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:‘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?’ 真是个好主意!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,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;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,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。剧集的情节太简单,可以发挥一下。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,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。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,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征文。’ 秦守(非常、非常缓慢地):‘难怪,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、探、小、说……(突然咳嗽起来)咳咳,咳咳……’ rking(大喜,一口气说出):‘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!我早就说了,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,因为第一、这是女警文,现在门里只有你那篇大奶子女警是同类。第二、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,所以更非找你不可。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,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。第三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: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,也是姓秦的!呵呵……’ 秦守(好容易咳嗽停止,才把后半句说完):‘……而且是,二流的侦探小说……’ rking(怒):‘什么?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!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……’ 秦守(笑):‘也不是一开始啦,不过,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,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。哈哈,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,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,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……’ rking(更怒):‘靠!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,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……’ 秦守(失笑):‘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,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。因为整篇当中,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,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。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,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。’ rking(不服):‘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。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,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(和读者)的视线,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。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、钟文贞的男友苏锐、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、乔国杰等,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,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。’ 秦守(点头):‘没错,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,这是致命伤。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,我敢说,要给这么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,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。’ rking(勃然大怒):‘哼,我老兄一万个不信!马上写给你看……’ 秦守(哈哈大笑):‘好啊,不过提醒一句,到时候你会发现,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,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。一句话,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……’ rking(争辩):‘死老秦,你懂什么叫侦探小说么? 那你说该怎么写?’ 秦守(不甘示弱):‘怎么不懂?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,首先应该……’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(忍无可忍的打断、怒骂起来,臭鸡蛋纷纷掷上台):‘喂喂,清醒一下!这里是恶魔岛情色论坛,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,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……’ 秦守(左躲右闪、灰头土脸):‘ok,ok,知道了。’ rking(土脸灰头、右闪左躲):‘好好,不谈侦探了,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。诸位也许注意到,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(用SCENE、DIALOG的方式)。呵呵,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,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(如果有,请恕我孤陋寡闻)。’ 发三儿(一本正经):‘怎么没有啊?这种写法多了去…’ rking(愕然):‘哪一篇还有?’ 发三儿(奸笑):‘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,就会发现,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。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……’ rking(扑通跌倒,又爬起):‘我说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,晕……’ 发三儿:‘当然喽,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,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?’ rking:‘没有啦,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?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,虽然勉强一点,也只能如此安排了。电影和电视中,罪犯要伏法之前,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?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,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……’ 召集人(极度不耐,吼):‘干!谁关心这个了?我们关心的是肉戏!你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情色啊?’ rking:‘汗!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,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……’ yse99:‘嗯,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,但是,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,简单的春药、肛奸桥段,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,我很喜欢。’ rking:‘多谢多谢,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。嗯,还要说什么呢?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,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,阁下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?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?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。还有,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,效果如何,也很希望看到反馈。’ 召集人(白眼):‘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! 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夜?虎姑婆。’